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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在路上認識的人現在過得怎樣了?—尼泊爾篇



文、圖: Ever

被貓煩得睡不著的第N個晚上,剛好在IG上看見Cellia的照片,突然又想起了這些年在路上認識的那些啟發過的我的人,不知道現在過得怎樣呢?


C是17年我去尼泊爾時,在Pokhara認識的一個女生,同一趟旅程,在加都認識了Jimmy,但由於疏於聯繫,已經甚久沒更新Jim的近況了。至於C,她的亞洲旅行結束後回去了比利時,認識了現在的另一半,兩人已經有了兩個小孩,一起過上了田園生活,種起了有機蔬果,做起有機肥料,經營一個小小的天然食物工作坊,閒時帶著小孩在樹林中與陽光遊玩,讓兒子抓一把泥任意塗抹,盡情在自然中參與成長中最「無價」的成長教育。


看著她陪件兒子的照片時,讓我想起她在尼泊爾山區教小孩的那段時間裡拍的一張照片,那年的她還畫着一條濃黑的眼線,把她那原本就非常深隧的眼窩變得更加明顯,圓圓的一雙大眼睛,直勾勾地看著我時就足以讓我無法逃離她的眼神,照片裡她洗完衣服,躺在泥地上曬著太陽,悠然自在,那種心境的她讓那年初進社會工作的我無比羨慕。由於我們在Pokhara留的時間都不長,我們之間的交集並不多,但卻每件都印象深刻。遇見她時,是在去Pokhara民宿的路上,她剛從斯里蘭卡過來,穿著一身從斯里蘭卡買的民族風長袍長褲,背著一個高高的大背包,走在我前面。我們來到民宿時,她沒有訂房,她想訂的多人間已經沒房,而我剛好訂的是雙人間,便邀請她一起同住,就這樣算是搭了個訕?然後就順理成章地一起去吃了飯,聊到了很多各自的想法,過程中,她還打了通電話跟父親報了個平安,交代了接下來的行程安排。


那兩天,我們一起遊了船、晚上一起在青旅那昏黃的大堂和其他旅人聊過天,聽著大家分享各自爬ABC, EBC甚或只是Poon Hill的經歷,說著路上的見聞,有人不知從哪買來一大瓶Whisky,酒瓶就開始在人群中傳來傳去,傳到我手上時,我又下意識地遞給了另一個人,那個昏暗的空間被煙霧籠罩著,使得原本就很暗的燈光顯得更迷離,空氣中一陣燒焦的味道,後來我在美國和歐洲又聞到過同樣的味道,才想起那晚在他們抽的是Magic mushroom。Pokhara是從世界各地而來的登山者聚集的地方,從Pokhara出發去爬山著名的EBC,ABC和Poon Hill等路徑。而我去Pokhara,單純是想過去看看而已,因為那時也沒有足夠的時間進行任何登山活動。至於C,她則考慮到天氣因素,決定先過去Chitwan,再計劃回來Pokhara登山。在Pokhara的生活和在加德滿都的生活是截然相反的。


在加都是「靈修」,是修練,是在濃厚的宗教氣氛中感受生命和死亡。在破舊的街道中感受這個城市的繁忙,去猴廟看日落和夜景,去轉經,去膜拜;去燒屍廟遠看一場沉重而令人感慨萬千的道別儀式,看著最後撤進聖河中我餘灰,有人不禁落淚,有人唏噓不已,彷彿突然看透了一生,盡頭不過如此,那時,我仍處於新工作的摸索期,煩惱萬千。然而,在Pokhara,是旅人的「另一個天堂」,除了這裡有世界最高的山脈,也有讓旅人們精神上最快活的地方——酒吧,當然還有magic mushroom,當然實際是有多快活我無法想像和形容,我也沒有實際去體會過。倒是Pokhara有個梯田影院對我而言十分吸引,我和C就花了另一個晚上,一起去看那看了一場電影,叫Into the wild。席地而坐在農地中開闢出來的一片空地搭成的一個露天影院,旁旁有個原始的木棚賣食物和電影票,那個晚上算是這幾年的旅行中其中一個最棒的體驗。



還有以下這些我還沒有時間一一寫下的人:

Alana是俄羅斯新西伯利亞青旅的老闆


Jana 是在俄羅斯摩曼的青旅認識的德國人


在KL青旅認識美國芝加哥女生


Isabel是在秘魯去馬丘比丘路上認識的Ecuadorian


SHJ是在玻利維亞La Paz認識的上海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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